第五百零九章带走她
??清洁工看着眼前的男人,有些奇怪的说道:“请问,你找哪位?” ??男人并没有答话,抬起手,再重重的落下的时候,清洁工大妈连一句痛呼都没来得及说出口,人就晕倒了过去。 ??夏明涵走到了南意棠的病床前,冰冷的目光从她的脸上扫过,他的嘴角是一抹轻蔑的笑意,“南意棠,现在,你总算是落到了我的手里。” ??夏明涵没有丝毫犹豫的就拔掉了南意棠手上的输液针,将她从病床上给抱了起来,刚要出门,一个路过的小护士听到动静,探头进来,看到倒在地上的大妈以及抱着南意棠的夏明涵,一下子就愣住了。 ??“你是什么人,你要干什么?” ??夏明涵懒得说话,连个表情都吝啬给她,直接就抱着南意棠走了过去。 ??“你不能随便带病人离开,她的头部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恢复,现在才半个月的时间,还需要继续住院观察。”护士有些被夏明涵的眼神看到了,但还是很尽责的拦在了他的面前,“你到底是不是病人的家属?我之前怎么没有见过你?” ??“你站住。”小护士的话还没有说完,就看到对方从自己的腰间掏出了一把枪,漆黑的洞口正对着她,小护士吓得脸色苍白,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。 ??有这把武器在,夏明涵几乎是畅通无阻的带着南意棠离开了医院,他前脚刚走,后脚电话就打到了警局来,因为秦北穆,护士知道南意棠的身份和警方有些关联,所以一刻都不敢耽搁。 ??“南意棠被人带走了?什么人?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秦北烟站起了身,听着护士说了当时的情况,连忙带人往医院那边赶,夏明涵走了没多久,现在赶过去拦截或许还来得及。 ??“劫匪的车现在正在江海路自西向东的方向行驶,大约还有五百米到达人民公园。你现在从屏淮路和江天路的交叉口走,可以在秦天大厦截下他。” ??秦北烟听着耳机里的指使,踩下了油门,急速的向前赶去。 ??不能让南意棠出事,秦北穆离开之前,心里唯一挂念着的就是南意棠了,离开的前一晚,秦北烟想跟他一起去喝酒,可秦北穆说,得回去陪陪南意棠,她一个人太孤单了,秦北穆从未在秦北烟的面前说过他有多喜欢,多在乎南意棠,可这一切,他都是能看得到的。 ??现在秦北穆在执行着那么重要的任务,他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,让敌人对南意棠下手,带走秦北穆的心上人,否则等秦北穆回来,他怎么跟秦北穆交代? ??“秦北烟,绑匪的车换了方向了,他从126号出口转换了方向,现在去了天宇路。” ??“明白。”秦北烟也跟着换了方向,和另一辆车分别从两条不同的路线包抄过去。 ??夏明涵和他们曾经交手过一次,那是一场恶战,夏明涵从他们的手上溜了,秦北烟记得他离开的时候脸上那种轻蔑和嚣张的笑容,似乎什么都没有放在心上,哪怕是那些和他一起并肩作战,而后倒在血泊里的人,也丝毫没有让他产生任何的动容。 ??这就是那个组织,那个实验里培养出来的人么?秦北烟沉下了心,他绝对不会让这个人从自己的手上逃走第二次。 ??夏明涵发现了自己被警车在包抄着,他看了一眼后车座沉睡的南意棠,毫不犹豫的将油门踩到了底。 ??秦北烟很快的就追了上来,也像是不要命了一样的踩到底的油门,面对什么样的敌人,就应该有什么的气魄,对方是个不怕死的,那他就舍命陪君子。 ??一千米,五百米,两百米,两辆车子的距离在不断的拉近,眼看着就要追上了,秦北烟从车窗可以看到对面车子里的夏明涵,他反戴着一个黑色的鸭舌帽,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,全然不像是一个在被追踪的人,看起来非常的闲适,在感受到来自于秦北烟的目光后,也看了过来,然后,送上来一个飞吻。 ??见鬼!秦北烟冷漠的看了那人一眼,“你立即停车,把南意棠放下来,我告诉你,这一次,你插翅难逃。” ??“是么?秦少爷,这些话,等到你抓到我以后再说吧。今天,插翅难逃的是谁还说不定呢。”夏明涵对秦北烟比了一个中指之后,突然转动了放线盘,朝秦北烟这边撞了过来。 ??秦北烟没料到他会来这招,赶紧抓着方向盘躲避,还是没来得及,车头被重重的撞了一下,车身剧烈的晃动了一下,金属的摩擦发出了刺耳的声音。 ??“该死。”对方玩阴的,秦北烟立即冷静了下来,在控制好了车子的平衡之后,他也重重的踩下了油门,就这么和对方的车子盯着,两辆车子陷入了对峙当中。 ??车头因为剧烈的撞击已经完全变形了,秦北烟咬着牙,避开了碎裂的玻璃窗中四溅的碎片,孤注一掷的将对方的车子给逼到了路边。 ??“小方,你的车子还有多久能到?” ??“五分钟,最多五分钟就能到,赵连和我分别从东面和西面到达,定可以让绑匪无处可逃。” ??“你们快点,我快坚持不住了。”秦北烟咬着牙说道。 ??坐在对面车子里的夏明涵毫无压力,露出了一丝笑容,忽然停止了攻击,反而打了方向盘,和秦北烟的车子擦身而过。“有趣。” ??“不好。”秦北烟原本是踩足了油门在和夏明涵的车子相抵着,可现在夏明涵的车子一下子撤了,他的车就猛地冲上前去,尽管他连忙去才刹车,车子却还是装上了路边的围栏。 ??“砰”的一声,剧烈的撞击,秦北烟的车子撞断了栏杆,半截车身几乎都已经冲了出去,他的脑袋一阵恍惚,反应过来的时候,车子还在颤抖着,他艰难的抬起头,看到车子正在以这样危险的姿态挂在路边,下面就是深不见底的江水。 ??“那个人呢?南意棠呢?”秦北烟艰难的想要挪动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