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节
??眼看着时间不早,该做饭了,今儿个正好轮到白家老三做饭,所以夫妻两人急急忙忙出去了。 ??屋内刚安静一会儿,便见一个脑袋伸到了门内。 ??白锦听到声响,转头看去,见到脑袋,顿时眼睛一热,对着那人招了招手:“阿义,快进来。” ??白守义赶忙进了屋,这会儿的白守义十一岁,也算是一个大人,他关心的看着白锦:“姐姐,你身体咋样?好些了没?” ??白锦点头,一双眼睛却像是怎么也看不够一样,她有两个好弟弟,除却白守义,还有白家的儿,白守信。 ??自己被爹娘宠,两个弟弟也是见不得自家姐姐受委屈,所以,上一世,弟弟得知自己在刘家受了委屈,便想方设法的帮她。 ??那次刘言郎那好赌的爹又偷了家里的钱去赌,白锦去追钱,恰好碰到白守义,白守义便帮着她去追钱,谁知最后钱没有追到,白守义却是被刘老汉那些追债人给打死了…… ??想到这里,白锦的眼睛酸涩的厉害,她紧紧拉着弟弟的手,这辈,她一定供弟弟上学,将他心中所愿全部完成! ??“姐姐,你咋哭了?是不是白妙又欺负你了?!”白守义见白锦流眼泪,顿时就黑了脸,一面给白锦擦眼裂,一面恨恨道:“我早就看她不是个好东西!都是自家姐妹!凭的心肝黑!” ??“她害的姐姐掉下河里,我去教训她!” ??*v本文*/来自vv/**?.g zb pi. bsp; om ,更v新更v快无弹*窗** ??正文 第五章你会娶姐姐么? ??白妙赶紧拉住白守义,道:“不是,我哭不是因为白妙,我只是高兴……”高兴又见到了爹娘,见到自己的弟弟,自己的人生又可以重来。 ??白守义眼睛一亮,眨着眼睛道:“姐,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?” ??白锦擦了擦眼角,愣了愣道:“啥?” ??“刘家来提亲的事情啊,姐,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所以高兴啊?”白守义笑着道。 ??白锦唇边的笑容一僵,随即摇头:“刘家的亲事,我不会同意的。” ??“啊?”白守义呆呆看着白锦:“姐,我记得你以前还夸过刘秀才,我以为……” ??白锦笑了笑:“那是以前。” ??以前喜欢,现在不喜欢了? ??白守义听的糊涂,不过既然姐姐不喜欢,那自己也不喜欢他。 ??两姐弟在一起自是有不完的话。 ??因着白锦落了水,所以沈氏和白高忠便让她在家好好养身体,啥重活都不能干,当然,白锦没有落水前,在家里也不用干啥活。 ??大房家的里屋,白妙正坐在木桌前,手里拿着毛笔在写着东西。 ??嘭! ??门帘被粗暴的掀开,紧接着一个满身火气的人蹬蹬蹬的进了屋,坐在床边,呼呼的喘着粗气。 ??白妙脸头都没有回,淡淡道:“又咋了?” ??“还不是娘!我不过是不心将药罐打翻的!她就打我!”话的女,年约十一二岁,五官同白妙有些相似,也算是个清秀的女。 ??此时的她左边脸颊微微红肿,还有个五指印,显是刚打的。 ??“我都交代过你,熬药时要注意一些,你自己不注意打翻了药,娘打你也是应该。”着,白妙收了笔,转脸看向一脸委屈的白语。 ??“你还不服气?你不是不知道那些药是娘千辛万苦才求来的,她看中那些药,你打翻了,她能不心疼?” ??张氏每隔几日,就会想方设法的去求取药材吃药,原因无他,以为长房家的没有儿,只有两个闺女。 ??这在村里,没有儿是被人看不起的,尤其白家四个儿,除却长房,其他三房都有儿,这可急坏了白高文和张氏。 ??张氏和白高文年纪又越来越大,这怀孕也越来越难,她又是个要强的,自然不甘心。 ??张氏虽然八面玲珑,哄得白老汉和王氏高高兴兴,伺候的白高文对她也无甚大意见,可是长房没有儿,终究是白老汉和长房的心病。 ??所以张氏就四处求娶能怀孕生儿的药,却一直没有在怀上孩。 ??白语只感觉左边脸颊火辣辣的疼,心中纵使再多委屈,她也不敢给张氏发火,如今听着白妙的话,她咬了咬唇,心中不甘更甚。 ??“娘总是吃那些稀奇古怪的药,心情不好,也正常,你就莫要怨娘了。”白妙柔声安抚道。 ??白语只恨恨的出气,心道,你这么大度,你咋不去熬药,每次都哄的张氏高兴,自己就这么倒霉。 ??可是她也不敢出来,来白语性火辣,却极为怕白妙这个姐姐。 ??“好了,我知道你心情不好,你去将这封信给我送了,回头我给你去镇上买一盒胭脂。” ??白妙将手里的信封递给白语,笑着道。 ??白家虽住在大邱村,但是白家祖上也算是个书香世家,所以白家的孙不管男女都要认一些字的。 ??白妙是白家第一个孙辈儿,时候也是极为受宠的,很的时候就开始认字了,在加上白妙跟她娘一样,嘴甜,会哄人,所以即使是女孩儿,在白家过得也很不错。 ??白语看着信,噘起的嘴却是弯了弯,接过来,:“那姐你可别骗我,我要莫家的胭脂!” ??白妙笑了笑:“好。” ??白语高高兴兴出门了,白妙站在长房家门口,盯着白家三房的门,黝黑的眼珠透出一丝得意和高傲。 ??白锦,你以为言郎是真的喜欢你么?他不过是在利用你呢!哼! ??彼时,白语怀里揣着白妙给的信,一直走到河边,连忙蹲下看着河面里自己的倒影,见着左边脸颊还微微有些红肿,不禁有些着急,顶着这么难看的脸见他,是不是不太好啊? ??想着想着,白语又笑起来,心道,那人见了自己这样,兴许会心疼自己呢。